余槡是他们所有人亲眼看着下葬了的,不可能有假,怎么可能会突然活过来?为了这样一件荒唐可笑的事情,他就怀疑自己的父母是否对自己有什么隐瞒。这样的想法,似乎太傻了一些。
沉默半晌,余方朔又放下了手机。他现在不知道江泽月说的话有几分真假,但是余槡身上有太多秘密,如果不弄清楚,他就会一直这么被动下去。像诈死这种事情,如果真要较真,以余槡的手段,未必做不出来。只是江泽月为什么会说他爸妈也知情,既然知情,为什么不告诉他。
他现在感觉自己距离一个深渊越来越近,四周一片黑暗,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感受到自己慢慢坠下去。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真的太煎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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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出去,宿舍里人已经聚齐了,许明一不知道在和江泽月聊什么,笑的合不拢嘴,旁边的解景河好像很烦他们两个,从宿舍那一头直接挪到了这一头。看他出来了,许明一就对他道:“通知下来了,今天下午开始军训,等会儿要去领军训服。你怕热,记得提前喝防中暑的药。”
余方朔放好盆就走了过去,刚想叫江泽月出来一下,孰料他猛的站了起来,道:“我也去洗一下,你们先聊。”说完,看也没看他一眼,越过他就走了。
余方朔一脸的惊疑不定,反应过来回头看过去,对方一下拉上了卫生间的门,将他的视线隔绝在了外面。余方朔只觉得一口气闷在胸口,就有些想骂人。
他刚才明明都看见了自己要找他,就来了这么一出,好像是在故意回避他一样。他昨晚可不是这样的!!余方朔觉得这人简直是有病,发情的时候不要脸的往上来贴,提了裤子就能转脸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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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又试了几次,他不是避开自己,就是岔开话题,好像根本就没有昨天晚上那回事。慢慢的,他也有些恼火了,索性不问了,跟着解景河就一起出了宿舍楼。
以前在高中,余方朔可以说的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当然在高三之前除了学习差,其他在体育各方面还算是比较优秀的。因此,他这些年来身体素质一直很好,而且各种体育运动锻炼的体型也不错。但现在因为这个病,他感觉自己就跟肾虚一样,干啥啥不行,顶着太阳跑了两圈,眼前就一阵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