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忆直截了当拆穿她:“你不是仵作吗?”
“人家虽然是仵作,但人家也是女孩啊,女孩怕黑很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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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正常走路?”
“没办法正常。”
见她又要靠过来,宁忆加快脚步,岁岁也加快脚步追上去,一个劲念叨:“宁大人慢点慢点,我跟不上你了,我要迷路了。”
他不耐烦的把手里的剑伸到她面前不耐烦的说了两个字:“拿着。”
她将信将疑的握住剑的另一头:“是这样吗?”“跟紧。”他只回了两个字,然后提着剑柄的那头往前走去,她像只狗一样跟在他身后,两人之间就隔着一把剑的距离,但是不知为何,哪怕只是握着他的剑被他牵着走,也幸福的快要疯掉一样!
待四人来到江明远的坟前,一团乌云不偏不倚盖住了头顶的月亮,把仅有的光亮也一并吞没。江柔抬头看了眼浓重的乌云,内心突然就产生了偏颇,刚才一路走来天气都很好,为何偏偏这个时候来了乌云呢?
见她面露难色,秦冕再次询问:“江姑娘是否还有其他顾虑?”
她看着天空,声音变得如此缥缈:“我在想,这样做是不是正确。”
“不管正不正确,这里一定有问题!”岁岁以一个狗刨式的姿势趴在寸草不生的坟头,随手拔起一株枯草,放在鼻尖闻了闻,眉头锁的比包子的褶子还要紧,“果然有毒。”
她扔掉枯草,又往前摸索了几下,自言自语道:“从墓穴的方位来看,倘若毒是从棺椁里渗透出来的,那么它得要多强的毒性才能渗透出地面,让百草都枯萎?太可怕了……”
她话音刚落,秦冕立刻将徒手刨土的岁岁从地上拉起,关照了一句:“你也小心,别用手碰了。”说完他侧脸望向来时的路,朝着一棵大槐树说了句,“还有你,跟了一路,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