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调侃了宁忆一番:“你这样还能做西陵府的护卫?难怪县令大人轻而易举就会被人行刺。”
宁忆没有接他的话,而是在心里默默记下两人的外貌:有功夫的人长相敦实,语速极慢,而那位“大人”稍微年轻一些,眉宇间有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看人几乎都不用正眼,这次轮到他说话了:“我问你话,你只需如实相告,我并不会为难你,问完话,我便放你回去。”
宁忆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何况是回他话?当然就算有力气,按照他的个性也是不愿理会他们的。
“第一个问题,秦冕是何时来西陵府的?”
宁忆本想回他“无可奉告”结果咳的一句话也说不出,王爷看他面色苍白气息紊乱不像是装的,便吩咐自己的随从先松手,随从一松手,他捂住胸口跪倒在地,看上去痛苦不堪,两人顿时没了底。
“王爷,这还怎么问?”
他那一声“王爷”叫的很轻,好像是怕被眼前的护卫听到似的,王爷自己也感到非常诧异,俯下身查看他的情况,还试图换一个方式打听:“我问你话,你只需点头或者摇头……秦冕是十个月前来到西陵府的吗?他在来西陵府之后,是否打听过江明远的案子?还有,他与刺史孟文礼是否交往甚密?”
他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宁忆还是一个劲咳嗽,根本没有要回答他们的意思,那随从略显烦躁的抓过他的衣襟威胁道:“大人问话你最好有点反应,否则你怎么死都不知道,听到没有?”
他这一用力,宁忆一口气没喘上来,竟晕了过去。那随从抬头看向王爷,问他这下该如何是好,王爷波澜不惊的说了三个字:“带回去。”
把他的护卫带回去,就不信他还能继续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