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经过就是这样,她是怎么说的?”
“她说先生您开口就要收钱,她没办法只能回去凑给您,要不您再好好回忆到底收了人家多少钱?”
“一派胡言!”老者顿时满脸通红,怒火冲天,“活该她守寡!人丑心眼多就算了,还诬陷人!你让她把证据拿出来!早知道这女的如此忘恩负义就不该帮她这个忙!”
秦冕开怀一笑,友好的宽慰他:“本官相信先生读书育人一生清廉,至于她说的是真是假还有待审讯,多谢先生,您请回吧。”
“那女的就活该死男人……”老者出了门还在嘟嘟哝哝,望着他颠簸的背影秦冕露出一丝喜悦,立即下令将阿伟的媳妇赵氏与村口的狩猎人捉拿归案。
岁岁百思不得其解:“信是丑寡妇叫别人写的,与猎人有何关系?”
秦冕朝她露出迷之微笑,冷静的回道:“不出意外的话,顺便把杀害大壮和阿伟的凶手一并捉拿。”
“秦大人的意思是杀害他们两个人的凶手,就是丑寡妇和猎人?”
“咱们就往这个方向边走边看吧。”
不多时,捕快就将阿伟的妻子与村口的猎人带了回来,按照他的指示,两人分别被两路捕快带回衙门,互不告知,并安置在两间密不透风的房里。
他们首先来到的是丑寡妇的房里,多日不见,她圆润不少,腰围比衙门里的柳树还粗。秦冕打量了她一番,她不知心虚还是心慌,头几乎埋进脖子里。
“夫人不必胆怯,今日找你过来是有人过来通风报信,说看到你亡夫的坟被人动了,你可知此事?”
她尽管埋着头,却还是可以感觉到眼神往上翻了一下,回道:“我不知道,是、是谁啊?为何要挖我男人的坟?”
秦冕露出一丝诧异:“本官只是说有人动了你亡夫的坟,你怎知是被人挖了?莫非你有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