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挖到棺材,就有人来了,还没来得及查。”
听到这里秦冕打断他们:“有人来了?大半夜谁会去那种地方?”
“不是大半夜,秦大人,是正午,大半夜挖坟我也怕……”
“你……”秦冕欲哭无泪,“叫我说你什么好?亏得人家没来告你,否则我都不知道该如何保你。”说到这里秦冕突然感到些许诧异,为何对方会采取恐吓的方式而不是来衙门状告岁岁?莫非是状纸太贵了?
“岁岁姑娘挖的是谁家的坟?”
“回秦大人,先对阿伟下手了。”
“挖坟当日撞见过谁?”
“我师傅、两位师兄、包子铺的老板……”
“这些可以不用说,到了村子以后遇见过谁?”
“也没其他人了,就是最后恍惚间看到一个人影,吓得我拔腿就跑。”
“男的还是女的?”
“真的没注意。”
整个事情听下来完全就是岁岁咎由自取,秦冕在琢磨那封恐吓信的同时随口一问:“宁护卫有没有觉得这封信上的字迹很眼熟?”
“没有。”
想也是,秦冕若有所思的来到摆放案本的柜子前,身后岁岁还在不停的跟宁忆胡搅蛮缠。
“宁大人,你若不帮我,我真的不敢出门,求你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吧?”
宁忆确实帮她想了个办法:“地牢最安全,你要去吗?”
“如果派宁大人亲自监视我的话可以考虑哦。”
“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