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冕不急不缓面向陆景荣与他的儿子,出其不意的对他们两人说:“目前看来手稿的下落毫无线索,在座的都是地位显赫的名人,在此拖延大家的时间实在不妥,所以本官打算先让他们回去……”他提出先让宾客回去的时候,宾客们立刻人头攒动,他们早就按耐不住了。
“是啊,就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
“那老夫先告辞了,陆太师,后会有期。”
当有人要提前告辞离开之时,秦冕忽然开口拦住他们的脚步:“是可以先行离开,不过在此之前,劳烦各位先让太师府的侍卫们搜一遍身,确保离开船坊的各位都是清白的。”
他这话一出,那些大师们都炸开了锅,仿佛深受奇耻大辱一般叫嚷开来:“这像话吗?我们怎么可能偷一个晚辈的手稿?”“这话要是说出去,岂不被人笑话?”“陆太师,我们受邀前来为贵公子道贺,你就是这般待客之礼?”
秦冕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些读书人渐渐失去耐心的样子,不免在心中叫好,就让他们继续闹下去,这便是他要的效果。
“竟然还要搜身?实在太荒唐了,老夫告辞。”一位留着白髯的文人大师愤然离席,秦冕见状即刻朝宁忆使了个眼色,他立刻心领神会上前拦住大师的去路。
“请您留步……”
“怎么?你还想要搜我的身?”
秦冕面带微笑朝他点点头:“本官也想尽快查出手稿的下落,还太师府一个公道,还请您多加配合。”
“太不像话了!早知如此老夫今日就不来了!”他骂骂咧咧的看向陆景荣,陆景荣脸色铁青,出面解围道:“曹先生不可能做出此等卑劣之事,秦大人不必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