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轩点点头,视线移到江柔身上,回道:“确实从一开始就打算送给小柔,可谁知……”
“既然送给江姑娘,那就是江姑娘的东西了。”秦冕明亮的目光陡然转向江柔,略带诙谐的说道,“只要江姑娘不追究,那我们就没必要查下去了。”
“你说什么?秦大人,这对我和小柔来说都是特别珍贵的手稿,岂能不追究?”浩轩感觉自己掉进了秦冕的圈套,语气稍加严厉起来,他父亲陆景荣低沉不失威严的声音也在一旁响起:“这份手稿可是犬子花费了三年时间呕心沥血创作出来的,秦大人若不想查大可离开此地,老夫自然会报上级严查此事,只是秦大人作为百姓的父母官如此这般推卸责任,实在有辱朝廷官员的名声啊。”
秦冕点点头,稳如泰山的回道:“本官只是按照逻辑提了一句,即使最后找到手稿也是要送到江姑娘手里的,作为手稿的最终持有者,倘若江姑娘确实在意它,本官当然要将它寻回,是吗,江姑娘?”
只见江柔掩嘴浅浅一笑,对她来说那份手稿简直与垃圾一样无用,可面上又不能如此直白的说出口,她只能用轻蔑的笑意来掩饰。可能是看出她轻微的不屑,浩轩先一步挡在她面前开口道:“秦大人简直多此一举,手稿本就是我的东西,难道我要查都不行吗?”
无奈秦冕只能欣然接受,他将木匣从头到尾看了几遍,有意无意的说:“如此珍贵的宝物陆公子竟将它放在一只没有锁的盒子里,心真够大的。”
“木匣一直由我亲自保管,今日出门才交由那个侍女拿着,谁知一转眼就被人偷了。”
“请把门口的侍卫叫过来,对了,从现在开始任何人都不能离开船坊。”秦冕一说任何人都不得离开,那些文坛前辈们急了,这要是一晚上查不出手稿的去向,岂不是所有人都不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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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站出来反对的就是陆景荣的狐朋狗友张潇,他魁梧的身躯往人群中央一站,声如洪钟:“笑话!查案是你的事,与我们何干?凭什么不让我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