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前脚还兴奋的手舞足蹈,紧接着就急得双脚跳,她就是想着过来开棺验尸结果一来二去竟忘了此事,看到她如此懊恼秦冕好生安慰:“岁岁姑娘不必自责,你刚才也看到了,人家根本不同意开棺验尸,所以我们还需寻找其他线索。”
“可是刚才大壮的母亲差一点就同意了,偏偏她媳妇这个时候回来,她会不会心虚才不让咱们开棺啊?”
“查案讲的是证据,你怎能因为别人不愿开棺就胡乱猜忌?”
“我总觉得她有问题,秦大人你还记得吗,她说阿伟暴毙当晚她也去找过他?”
“那又如何,除了证明她心中确实有阿伟之外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给人家下毒,反而我认为,她既然敢坦白此事,多半是无辜的。”
“秦大人也没有证据证明她是无辜的呀,最毒妇人心啊,尤其是漂亮的妇人。”她神叨叨的说着,秦冕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后指着面前一棵参天高的大树问道:“这棵树我好像是第三次看到它了,你们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岁岁拍拍大树的树干爽气的回道:“咱们迷路了呗!”
好在此时刚过正午,他们有大把时间可以挥霍,三人互看一眼,秦冕指着东边说:“应该朝这边走。”宁忆指着反方向说:“这边。”秦冕笑了:“你已经带跑两次路了,还如此坚持,宁护卫的毅力着实让人佩服。”“刚才我是跟着你们走的。”“你怎么没点主见?”
“好了好了,这回我来带路,两位大人请跟我走。”岁岁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带着他们朝南边走了半个时辰,又看到了这棵讨厌的树,气氛再次陷入僵局。
望着这棵参天大树,秦冕率先打破尴尬:“看来岁岁姑娘并不着急回去,甚至还觉得我有些多余。”岁岁哭笑不得的看看他们俩,怪不好意思的对秦冕说:“那要不秦大人咱还是分开走,你往东边,我跟宁大人往南……”“你还真敢说?”岁岁捂着嘴偷笑,却见宁忆自顾自朝南边走去,她撒开腿跟了过去,口中直喊:“宁大人等我啊——我跟你一队——”
结果自然是再一次遇到这棵树,秦冕已经走的双腿麻木,靠在树干上摇头叹气:“我真是……小宁你别的都好就是方向感太……”
岁岁叉腰瞪他,喘着气问:“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