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此话怎讲?”
“因为废衣服啊。”秦冕一脸坏笑,于道梅还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满脸诧异,秦冕指指他的脚下,告诉他,“一半都被你踩在地上了,如此精湛的拳法能不费衣服吗?”
“啊呀……老糊涂了……”于道梅如梦初醒,慌慌张张撩起早就被踩脏的衣服小碎步跑回屋里。
秦冕还想在流连一下如此清闲的清晨时光,不料衙役冲了进来,开口就道:“秦大人,有命案!又跟万府有关系!”
这回尸体是在万府侧门内发现的,发现尸体的是打扫院子的家丁,据他所说当时他以为阿伟睡着了,走近了才发现他神色不对劲,便叫来了其他家丁一起来看,这才发现人早已断了气。
听他如是说完,姗姗来迟的万两金跟女儿婉婷步入衙门,居然连婉婷也跟来了,一进来还朝极其糟心的秦冕甜甜一笑,一大早都被蜜糖喂饱了。
“秦大人可要明察秋毫,还我们家一个公道啊。”如此义愤填膺的话语从婉婷口中出来不知为何就很暧昧,秦冕看着她,同时看着身后那群赶来打抱不平的长工家属,笑得一言难尽。
“本官明白,也请各位安静一下,在案情水落石出之前,先不要妄下定论。”
一连发生两起命案,百姓怎能欣然接受?死者阿伟的妻子顶着一头乱蓬蓬的长发嚎啕大哭,口中不断念叨着必须让万府一命还一命,要不是一排衙役拦着,这些人能把房顶掀了。
半天过去,岁岁满头大汗的抬起头,扭了扭脖子,看着充满期许的秦冕说道:“秦大人,跟上次那位长工一样,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属于自然死亡。”
秦冕又问了一遍:“你都验清楚了?”
“我里三层外三层都验过了,唯一值得推敲的地方是,两人死前都喝过酒。”
“所以是酒喝高了?”
“那倒也不至于,从内脏里留存的酒来看,尚不致死。”
“那是为何……”他来到阿伟的尸体旁端详起来,如果说大壮是因为身体孱弱因而劳累致死还有可能,但是面前的阿伟看上去十分强壮,就跟野牛似的,怎会因为劳累而死?
“把他娘子请进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