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他爱喝酒吧。”
“于师爷……”秦冕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你记得刚才死者的家人说过,他是在哪里死的?万府,还是家里?”
“听说是家里,秦大人觉得哪里不妥?”
“刚才百姓说万府对长工的要求非常苛刻,那么他们在上工的时候是绝不可能喝酒的,如今你说他死于家中,那就没问题了。”
此时岁岁又伸手在死者嘴里抠了抠,发现他嘴里有血,继续自言自语:“死者曾吐过血,可是他没有中毒的迹象啊……”她再次拿出试毒的银针插入死者的身体,过后拔出银针也是干净的。
秦冕突然想到什么又问于道梅:“先前死者的母亲确实说过儿子身体一向健康,没得过什么病吧?”
于道梅又翻开自己随手记录的册子,从头到尾看了三遍,摇着头回道:“没有患病,身体很健康。”
“那会不会他真的就是累死的?”
于道梅指指岁岁道:“秦大人你问她,我哪知道。”
“秦大人别着急,你给了我如此丰厚的报酬,我定会还你一个真实的死因。”
秦冕很是诧异,问她:“咱不是说好不收钱的吗?”
她立刻用银针指向已经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的宁忆,说:“他就是我的报酬。”
姑娘真是心思缜密、人间清醒,只是越往下验,就越感到他死的寻常,毫无悬念,毫无疑点,这些穷苦老百姓确实就该从万家身上捞一笔钱。
在将大壮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仔细验了一遍后岁岁长舒一口气,当着衙门在场所有人的面说道:“死者既无外伤,也无内伤,没有生病,也没有中毒,他就是再寻常不过的劳累致死。”
听完她的宣布,秦冕即刻下令下去,明日一早就将万两金和写诉状的百姓请到公堂,彼此坐下来心平气和谈个价钱,这案子就算结了。
案子是要结了,可岁岁姑娘的报酬不是这么容易结的,她故意慢吞吞的收拾背包,慢吞吞的往宁忆身边靠,宁忆知道她那点小心思,故而问道:“你不去洗一下手吗?”
听到他问了自己一个问题,岁岁比吃了一罐蜜糖还要开心:“哪里洗手?你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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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就有水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