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就快点到地上了,只听秦冕放低声音,在她耳边轻声问:“江县令的尸体,当时是谁验的?”
她忽然捂住嘴,惊讶的盯着秦冕看:“怎么突然问这个?江县令的案子不是结了吗?”
“哎,我就是看宁忆他挺在乎那个案子的,随便问问。”
“当然了,宁忆大人过去每天跟着江县令办事,简直就是过命的交情,江县令突然离世他心里一定非常难过。”
“江县令是否对他视如己出?”
“简直比对亲生儿子还要好!江县令刚去世的那几天,宁忆大人自己也一病不起,最近终于好些了。”
“所以当时给江县令验尸的人,你知道是谁吗?”
岁岁先是观望了一下四周,然后万分谨慎的靠近秦冕,告诉他:“县令大人的尸体可不是我们这种小仵作有资格验的,那是朝廷派下来的人,说是足足请了三个有几十年经验的老仵作验的尸。”
秦冕循循善诱的引导她:“这么说的话,验尸报告肯定不会有问题,秦大人确实是溺水而亡了。”
“那可不,朝廷派人盯着的,不敢有错,莫非秦大人是觉得江大人是被人故意推下水的?”
“我只是随便一说,你别当真,究竟真相如何,它都已经结案了。”
“可是宁忆大人总是耿耿于怀,因为江大人溺水而亡的那天他恰好不在身边,否则的话,江大人也不会匆匆离世。”
听完她的话,秦冕还适时的鼓励了她:“谢谢你帮我解答疑惑,相信咱们小仵作假以时日也一定能成为了不起的大仵作。”
岁岁倒也不客气的捏起小拳头:“那就只能祈祷西陵府多出几起命案好让我试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