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烟雾缭绕,费雷德指间夹着烟眉头紧锁,不管季悠然后台是谁,身价几何,这个女人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留的。
季悠然的后台他惹不起也得罪不了,但嫁祸这种事从古至今都很实用。
“齐野,找机会回到大小姐身边,将她……”
费雷德抬手在颈间一划,意味在明显不过。
“是!”
不问原因,听命行事。
齐野弯腰低头恭敬应声。
“下去吧!”
费雷德抬了抬手。
月色朦胧,季悠然房中传出阵阵低吟,而原本应该在房中的人此时就在隔壁房中。
“大小姐明天一早怎么办?”
晚上好说,点上迷香那位爷脑子不清醒。
“软软,你真是不乖啊!”
迟亦寒掐着季悠然的细腰,生气的咬着她耳垂。
“安了亦寒哥哥,我有办法的。”
小气的男人惹不起。
“你先出去!”
迟亦寒打算给季悠然一个深刻的教训。
苍鹰心下了然:“大小姐,迟爷,两位请便!”
“苍鹰,明天按照计划行事。”
“好的大小姐!”
苍鹰离开关门,站在门外他听到里面一声惊呼。
“啧啧,大小姐今晚惨了。”
迟爷的体力大小姐应该能受得住吧!
狗男人就会是趁火打劫,顺杆往上爬。
隔壁房中早就已经没了动静,这边还在发泄着心中不满的情绪。
在季悠然迷迷糊糊失去意识时,她感觉到脖颈温热,好像听到了迟亦寒哽咽的声音,一声声低喃:“软软,软软,你好傻,你不该来的知道吗?”
如今她已然成了局中人,甚至是执棋者,一步错满盘皆输。
临近中午,顾谚眨了眨眼皮,伸出带着划痕的手臂摸向身侧。
想到昨晚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她身边男人无数,怎么会是!
顾谚掀开被子,洁白的床单梅花朵朵乱成一团。
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欢喜。
他早就做好了早坏的打算,却没想老天会给他这种惊喜。
男人嘴上说着不在乎,无所谓,只想以后携手一生共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