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层套房是给他们几人准备的,房间里根本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哦,对了,还有点助兴的小玩意。”
靳司南又从左边兜里拿出一小瓶药水,和一管消肿药膏!
他忍笑看着一脸铁青色,恨不得现在就把迟亦寒拽到面前暴打一顿的季悠恒。
“迟……亦……寒。好,很好,好得很啊!”
季悠恒咬牙切齿的说道。
“呵,玩得真花花!”
这都什么东西。
季悠恒抢过东西,又觉得没处放,直接丢给靳司南,他说:“怎么拿出来的,怎么放回去。”
“亦寒玩得花不花,你我心中比谁都清楚。要不是心中还有个念想支撑着他,只他怕这会儿早就出家为僧了。”
每月初一十五都会去寺院,手上常年戴着佛串,看得季老爷子心惊肉跳,生怕他宝贝孙子想不开遁入空门。
也不是靳司南为迟亦寒说好话,身为旁观者,他觉得迟亦寒活得太难,太累,在这样压下去,迟亦寒早晚出事。
他是医生,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迟亦寒现在的情况。
不止是帝都,华夏黑白两道人人皆知迟亦寒戴着手串是心中有佛的佛子,摘下手串便是地域修罗,杀人不眨眼,冷血无情!
“那又如何。”
关他什么事!
反正东西是迟亦寒让人送来的,这笔账就要算在迟亦寒的身上。
自家兄弟也不能和自己的宝贝妹妹比。
更何况这个宝贝妹妹才刚刚找回来,季家还没捂热乎就要被迟亦寒拐走?
想什么呢?
白日梦也不能这么做!
“兄弟!”
靳司南拍了拍季悠恒的肩:“小公主早晚有一天都要嫁人,而季家和迟家也不算是商业联姻,最重要的是,不是亦寒选择了小公主,是小公主选择了亦寒!”
那年抓周,小公主什么也不抓,偏偏抓着迟亦寒不放,见不到迟亦寒就哭闹,看到迟亦寒就眉眼弯弯咯咯咯开心的笑着。
“那是小时候,是以前!”
又不是现在。
“我们是不会强迫糖糖的!”
季悠恒这么说也算是松了嘴。
靳司南也放下了悬着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