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惠帝见俩人走了,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与韩醉媚闲聊,
“真是多谢你了,不然我又要被二哥和三哥捉弄。”
韩醉媚有些好奇,
“他们要怎么捉弄你?”
卫惠帝格外的放松,脸上却有些落寞,
“大概要逼着我做些出丑的事,我都习惯了。”
韩醉媚心里有些同情,
“你常常被这样欺负吗?”
卫惠帝笑笑,脸上又全是豁达,
“是有一些,但他们都是我的兄弟,我也不会与他们计较。”
韩醉媚能猜测出卫惠帝是皇子之一,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松弛豁达的人。
见他受了委屈,韩醉媚又有点母性爆发,有点同情。
卫惠帝很快略过这个话题,
“这些鱼你少喂些,昨天我还看见有一条撑死了。”
韩醉媚真惊讶了,
“鱼还能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