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白用最后一次理智挣扎着,
“江南烛,你别乱来,这大白天的……”
在独属于两个人的爱巢里,江南烛这空了三十五年的老房子,又怎么会隐忍,他哪管是白天是黑天?
只不过,他现在都做足了充足的准备,随手从旁边摸出一瓶润滑剂。
于是,彦白经历了一个难忘的下午,客厅的沙发被糟蹋的不像样子。
晚上,彦白抱臂站在沙发面前生气,
“赶紧把这沙发扔了。”
江南烛有些好笑,
“我看好用得很,为什么要扔?”
彦白难得有些脸红,“废话怎么那么多?”
江南烛从后面抱着他哄,
“宝贝,你尿了的事儿我已经忘了,这沙发还是洗洗可以用的,咱不浪费好吗?”
彦白恼羞成怒,
“你还说你忘了?”
江南烛极力压制脸上的笑意,
“我真忘了,你要不提沙发我都想不起来。”
彦白去捶他。
沙发最后到底还是扔了,但江南烛仿佛发现了沙发的妙处,换了一组更符合人体工程学的回来。
隔了没多久,江家又出事了,在每月一次的家宴上,三夫人突然贴脸开大,说出了一番惊人之语,
“江聿风,我恨你,我本来有爱人,我那么爱他,却生生被你拆散。
你以为你有钱就了不起?
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我爱的一直是他!
这么多年,我常常开车停在他家小区门口去看他,每次看见他与妻子甜甜蜜蜜,我就更恨你当年逼我分手。”
远程观看现场直播的彦白惊讶极了,
“你做了什么?三夫人怎么可能自曝这些?”
江南烛嘴角勾起邪邪的笑,
“妈妈和大姐身上的毒素,就是她下的,我只用吐真剂对付她,手段够温和了吧?”
彦白一阵无语,
“那你确实挺仁慈的,你在半山别墅还有人?就算有吐真剂,也得有人引导,她才能说出这些话吧?”
“确实有几个趁手的人,这也是跟她们学的,收买人而已,能被她们收买就能被我收买,只要给到合适的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