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将两个人送到门口,不打扰两个人说话,去安排一些事,叶祈安推着彦白进了客厅。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彦白岔开话题,
“我的事儿你就别操心了,说说你脸上的伤吧,谁打的?”
叶祈安有些不自然,
“你小孩子家家的管这些干什么?”
彦白嘴角微抽,他快30岁的人被叫小孩子,也是没谁了。
“你最近在哪个赌场玩的多?”
叶祈安说起这个就精神了,
“我最近发现了一个好地方,在流马巷有个地下赌场,只做熟客,没人引进还进不去呢,里面简直是百无禁忌。”
叶祈安说的一脸陶醉,还仿佛十分骄傲。
彦白斜眼看他,
“最近手气是不是不太好?”
在他梳理的原主记忆中,家里的小盒子里已经好几个月没看到叶祈安放生活费了。
叶祈安神情懊恼,
“我最近真的是运气不好,玩什么输什么,肯定是不小心哪天踩了狗屎,这屎一样的运气!”
彦白继续套话,
“欠了人家多少钱,被打成这样!”
叶祈安正说得开心,不设防的实话脱口而出,
“那流马巷哪儿都好,就是我不过跟庄家借了五十万,拼了命的催我还!老子又不是不认账,这不是最近手头运气不好吗?”
叶祈安说完自觉失言,
“小白长本事了!你还学会套我话了?”
彦白怒其不争,
“跟我你还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这些事情我又不是问不出来,赌博就那么好玩?
叶祈安身上的痞气突然消散,整个人都颓废下来,靠在后面的沙发上,
“赌的时候,就能忘了所有事儿,如果我再不能赌,日子又能怎么过?”
彦白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叶祈安并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赌徒,他只是在用这种方式逃避他痛苦的过往。
否则,彦白也不会想着拉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