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重复剧情请不要慌张,上一回已经大修过,安排了不同的剧情,将两段穿插的剧情写完整了,请重新阅读上一章~造成了不便十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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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天元帝春猎回宫后,整个京城都笼罩在一种凄风苦雨的气氛中。

家里大人与太太开开心心地携子带女伴驾出游,结果竖着出去横着回来的情况到处都是,好几家勋贵官员的府门口都挂起了白灯笼。

再加上华昌公主与代王的这场荒唐可笑的谋反,锦衣卫们在城里四处抓人,吓得那些安然回来的官员们也都大门紧闭。

一时间热闹的京城交际宴饮全都停了下来,连城中酒肆勾栏的生意都清淡了许多,若不是大家心知肚明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是太上皇崩了,开始守国孝了。

此时的太上皇依旧八风不动的抱着他那把琵琶端坐在洪庆宫中,他苍老的手指不时地拨弄着长弦,发出一阵阵琤鸣之声。

内殿中的宫人已然全数屏退,只有天元帝立在殿中。

“为什么?”天元帝的脸隐没在屋中昏暗的阴影中,他的声音不再如往常般和煦平静,甚至带上了一点点哀怨。

太上皇垂着眼并不答他的话,若不是时不时还会拨弄琵琶,会让人以为他坐着睡着了。

“我问您到底为什么?!!”天元帝加高了音量,什么帝王修养全数抛到了脑后,像寻常人家的儿子那般对着老父亲控诉起来。

“若不是您说我苛待华昌,让她闭门思过两个月也够了,让我念及手足之情你的面子,我断然不会放她出府!”

“更不会答应她想要春猎伴驾散心的要求!”

“而她做了什么?!”

“她勾结代王,里应外合要取我的性命!”

“这么多年了,我看在您的脸面上对她还不够好吗?!”

“她行事荒唐我哪次不是看似小惩大诫,实则从来没有真正的苛责过她!”

“而她呢?!她呢?!!!”

面对儿子的控诉,太上皇依旧垂目不语,似是没听到,又是似是默认了他的指控。

“为什么啊……”天元帝向太上皇走近了几步,他高大的身躯背光投下的阴影几乎整个笼罩住了面前的太上皇。

天元帝怨愤的盯着他,当年英武威严的父亲如今身形瘦削,他坐在罗汉床上的身影有些佝偻,记忆中一直挺直的脊背也弯了下来。

“这么多年了……您难道还在恨我?”

“我御极十八年,天下承平百姓安居乐业,兵马皆受我节制,我哪里做的不够好?”

“我到底哪里不如二哥?!不如一个死人?!!”

太上皇依然纹丝不动的坐在那里,似乎他完全与天元帝隔绝开去,形成了两个永远不可能交汇沟通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