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江王大发雷霆,寻到长宁公主的院子里来将她喷了个狗血淋头。
“本宫虽然眼里见不得那孽种,但也没必要为难一个孩子。”长宁公主喝了口茶道。“反倒是那孽种跟他的贱人母亲是一个胚子里出来的下贱玩意儿!”
她越说越气,根本顾不上自己的公主身份,脏话都飙了出来。
“那孽种人不大心眼却多,屡次在你父王面前污蔑于我,还有你。”
突然被cue到,沈唯真惊讶的指了指自己,望了望长宁公主又望了望身边的安怀,安怀点了点头。
“说咱们母子苛待于他,还说你总是纵容下人欺负他,又是仗势欺人殴伤于他,又是逼迫他做马给你当坐骑玩儿!”
“你父王仿佛是中了孙氏那贱人的邪,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我的话!”长宁公主气的垂泪。“从此他就将郑远带去了军营常住。”
“等你大了,你父王将你也带在身边教养。”
“那郑远眼红你父王与你的父子情,处处与你作对。”
“这次你受伤,你父王说什么是他无心之失,我才不信!他一定是故意的!”
“母亲莫哭!”沈唯真扯过一旁安怀手里的巾帕,轻柔地为长宁公主拭泪。
“怪不得我一想起他的名字就心中郁气难消,果然是我的对头!”
“这样说,我更应该赶紧回军营去!”
“??”正在抽泣的长宁公主被儿子突然转了弯的话惊到,差点打出一个嗝来,好险才忍住。
“怎么突然说起回军营去?”她担忧的摸着儿子的脸,“你的伤才没好多久,母亲不放心你。”
“找那个郑远报仇啊!”沈唯真跳起来气呼呼的说道。“虽然我被他打的失忆了,但我信母亲的话,一定是那郑远故意行凶才伤了我!”
“可是……”长宁公主担忧的拉住她,刚蹦出两个字就被沈唯真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