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七爷你一起去接贺知非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不是,我得跟着你保护你啊!再说…诺卡斯如此坑我,我还得找他算账啊……”
“祥哥,你是在跟我说笑吗?”沐白丝毫不给面子的笑出声,视线凉凉的在金万祥身上来回打量几圈:
“就您目前这身体状况,遇到危险是你保护我还是我保护你啊?回苏黎世好好养伤去吧祥哥,别给我添麻烦了谢谢——”
“……”金万祥冲沐白呲牙无话可说的闭了嘴。
“七爷——”曹禺大步回来,人未到大嗓门已经传了过来。
“如何?”沐白走回来重新在台阶上坐下。
“廊桥确实被人做了手脚,其他几处能下楼的应急通道我也都检查过了,全部被人为破坏了……玛德,拉恩这是铁了心想要困死咱们!”
曹禺恨恨的将自己查勘的情形给沐白详细说了一遍,其他人也认真听着,越听众人的脸色越沉重。
“实在不行咱们用绳索沿着窗户攀爬下去!”一个雇佣兵小小声提出建议。
“那是明晃晃的活靶子!叛军队伍里说不定也有狙击手,一枪一个不要太爽啦——”金万祥有气无力的给他泼凉水。
沐白右手手指在曲起的膝盖上轻轻敲动着,他脸色平静不见丝毫的慌张和紧张,冷静地分析道:
“廊桥肯定是不能用了,从窗户攀爬下去太危险,这些都pass掉!这些我们能想到的下楼办法叛军应该也能够想到,所以,想想看还有没有其他路——”
“别的路?”金万祥疑惑地自问自答:
“廊桥被破坏了,绳索下楼太危险,还有什么路可以下到一楼啊?总不能真在这儿等着乌玛的人来救吧?会不会有点儿丢人啊——”
沐白瞥了一眼金万祥没理会他的话,他抬手指了指三楼某一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