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爷,老金叔不在家,他被首长派出去公干了!"
"公干?!去哪儿?何时回来?"沐白一听坐直身体,眉毛不自觉的皱了皱。
"好几天了——"警卫员说:
"不知道何时回来,老金叔走时只交代我们好好照顾你!"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知道多问无益,沐白便不再开口。
这回看着他的警卫员全是陌生面庞,他一个都不认识,看来岑大老板这次是铁了心要把他关在家里了。
"原来如此啊——"沐白从窗台下来,伸胳膊扭腰活动了一下四肢,然后径直过去坐下来开始吃饭。
被禁足的这几天他每天每顿都吃的比平时多,他得保持体力,为随时脱困做准备。
难怪老金叔这几天一次都没有出现过,原来是被岑大老板给支走了啊,看来武哥应该也被限制了行动不然早过来找他了。
"我他妈这回算不算自投罗网啊?操了——"沐白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小声嘀咕着。
他被禁足在家已经整整一个星期了,加上他刚回来的那几天有一个多星期了,这期间他跟外界没有任何联系,郁天青恐怕快要急疯了吧!
沐白嘴巴里细细咀嚼着食物,脑子里快速运转着一切能助他脱困的可能,他必须要自救,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黄花菜都凉了,等待他的就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老老实实回到京都重新在岑大老板眼皮子底下生活。
他不想要这种结局也决不允许这种结果发生,他必须要回江市去,他跟郁天青的爱情才刚刚开始,不能就这么无疾而终了,沐白清楚的知道自己有多么喜欢那个人,他一点儿也不想跟他分开。
半个小时后,沐白将桌上的食物吃掉了大半,然后拿纸巾抹抹嘴晃晃悠悠的出了书房径直回了自己卧室。
冬日的京都天黑的很早,六点刚过,夜幕已经笼罩了整个京都大地了,大雪已经停了,但地上树上仍覆盖着厚厚的积雪,几天了丝毫没有融化的迹象。
所以即使不开灯院子里也亮如白昼,有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警卫员们的法眼,这也是沐白为何没有从窗台下去逃跑的原因,这他妈太亮堂了!
以他的经验院子里必定也有人守着,他这么下去只能被人守株待兔然后丢人现眼的被拎回来继续关着,这种显眼包的事情他不屑于做。
沐白没开灯,卧室里一片黑暗,他静静的站在窗前俯视着庭院,心中默默计算着各种可能,他的卧室在三楼,从窗户下去正好是前院,离大门足有一百米的距离,如果从起居室那里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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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