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不反对是不是?我就知道爷爷最好了!"
"少来!"岑老爷子抽出自己手臂哼了一声,然后又长长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无奈,
"我暂时也想不到反对的理由,小七啊,真的不能喜欢女孩子吗?咱们岑家可没有你这样的先例啊!你…以后有没可能变回来?"
"爷爷--"沐白把额头抵在爷爷的肩头,顿了下语气十分郑重的说:
"我喜欢郁天青,六年前喜欢,六年后还是喜欢,所以我这辈子应该都改变不了了,只能是他,非他不可!"
"唉----"岑老爷子苍老瘦削的手掌轻轻覆上沐白的头顶,一下一下的轻抚着,半晌都没有说话。
"竟然是刀伤?你这怎么搞得?"冷重泉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有些不可思议的惊呼,完全没了往日的冷静和沉着。
"有人想要伤害沐白。"郁天青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有些苍白,他唇角勾出一抹笑意,平静的开口。
郁天青平躺在病床上一动也不能动,手臂刚做完手术还用支架固定着。
冷重泉昨天晚些时候到的京都,到达京华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所以只是给天青发了条信息然后就休息了。
今天早上八点多他们出发要去参加会议了,左等右等没等来天青的人,于是他给天青打电话,好半天天青才接电话,然后告诉他他在京都军区总医院,冷重泉吓了一大跳,天青让他们先去参加会议,回来再跟他细说。
冷重泉上午的会议一结束就赶紧过来医院了。
郁天青也没有瞒冷重泉,瞒也瞒不住啊,他手臂上的伤确实不轻,冷重泉是什么人,只要一看伤口就会怀疑,他一个小小外科医生在京都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可能被人追杀?
他现在失血过多也编不出来什么天衣无缝的理由,于是郁天青就竹筒倒豆子把凌晨时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一听郁天青竟然用手臂去挡刀,冷重泉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整个人激动的喊了声:
"天青,你是脑子坏掉了还是出门没带脑子啊?竟然徒手去挡刀,你知道手对一个外科医生来说有多重要吗?手如果出了问题你的事业和前途就全毁了!"
"我知道。"郁天青抿了下唇,对上老师的视线,缓缓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