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台阶上目送九璃离去,黑寡妇扯了扯披肩,神色就冷了下来,这位妹妹看似不谙世事的大小姐,可又狠辣无情。
天真又残忍,要不是第一次见还以为是同道中人,就连愉悦都表达的让人看不出来,心里深沉,作为合作方就怕翻船。
“你说说都说了点什么?”看似谦谦君子,习惯性的叼着烟,打着牌九问。
“可能是菊国那边教父的大小姐,说漏嘴听到一个教字,很快改了口,”黑寡妇坐在一边,满足的眯着眼吸了口烟。
“既天真又狠辣,除了见习惯谁能养得出来?年纪摆在那,耳濡目染,说不定能打开国外市场,对我们来说是好事。”
“姐说得对,”高蓝打出一张牌,“我就说怎么哪里觉得怪怪的,看着我们行事半点害怕都没有,还有心情说去换裙子?”
“下次生意让她掺合进来,”一锤定音。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人心谁能说的准?要不我带人去查查这位?”老二开口。
“我看你是想去玩,我会让人去查。”
商务车进入主楼,张予安带着自家兄弟识相的退了下去,陈宁安进门脸色阴沉。
“暗线又牺牲一位,接下来的行动我们要小心了,”说的悲痛又带着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