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明天来看我,”侧脸对着,低眉,眼里带着得逞,他还是个病人呢。
“好,”懒散的应了一声,“快回吧。”
回到苏家分的二层小楼,苏爷爷正躺在摇椅上晃着,身边还坐着一个小少年。
“斯延,回来了,什时候和元卿领证?”睁开眼,轻飘飘的问,拍了拍小少年的头。
许久没听见苏斯延说话,苏爷爷口气就重了下来,丑怎么了?丑又不影响生娃?!
“不是我说,你可不能对不起元卿,在李家村那些个冬天都是元卿给开的药,细致的扎针要不然我们几个老东西哪能到今?”
“冬天的棉被夏天的凉茶,要不是她拦着,游街示众砸石子,大男人就得有担当,不好看怎么了?你心地好你对她好就行。”
“改天我去找老周谈谈你们的事儿。”
回应的就是苏斯延低低的应了一声,转身上楼,脱掉衣衫,衣衫遮掩下的皮肉各种伤疤,没一块好肉,就这他怎么能娶她?
遥遥相对的周家楼上,九璃端坐在窗前,手里摇晃着刚配出来的恢复药剂,兑在精致的瓷瓶里面,打了个哈切上床睡觉。
半夜就被院长一个电话呼醒,衬衣都没烫,皱了吧唧的到了楼下,短发凌乱。
“又怎么了?”
“上车,还要去接另外几个主治医师,”
车上已经坐了两个离得近的,也是鸡窝头,穿着皱了的衣衫,爬上副驾驶睡觉。
急诊室,蒋老手里握着最近的情报,躺在病床上都没忘记本职工作,谁都不能打扰,只惨白的脸色无声的说明他们的病号。
“蒋老头上有颗子弹,之前没有发现现在位置偏移,常常引起头疼,开颅手术在这的医师都能做,这是身体报告轮着看。”
在急诊室站着的九璃是最年轻的一个,但经验和能力却是最强的一个,也是最后看的报告,几人对视,这手术不能做!
“蒋老上了年纪,这样的手术最低五个小时,再加上器械落后,危险系数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