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穿毛裤?都脱了干嘛?我窗帘还没拉!”顿了顿,这是不是想的有点多?
“那你说裤子脱了,不就卷起看到腿?”
“对啊,你不穿毛裤?卷的起来?”
他还真没穿毛裤,穿的棉裤,当然卷的起来,系好腰带,卷起来,自己都觉得丑。
别看是个男的那腿又细又直,就是骨节扭曲看不出美感,不太好治,接歪还碎。
“接歪了,敲掉重接,谁给接的?”
“军区医院骨科,”除非,骨科不安全!
纤细柔软白嫩的指尖在腿上按动,感觉不到痛意,只凭想象都觉得心里麻的。
“疼不疼?”微微抬头,语气带询问。
漂亮的狐狸眼印入眼帘,不自觉的退了退,垂下眼花太漂亮没折的勇气。
“许久没有感觉,你用器具才对,”
“嗯?知道的挺多啊,”故意拉长调侃,“手给我,你给我干嘛,放桌子上。”
“苏羽没来时候你是不是暴躁,应激,躁郁,”挑眉,孩子真惨难怪给人做嫁衣。
“嗯,都会有应激反应,这不重要。”
“是不重要,也不过是被下了让人火气旺发狂的药罢了,这哪重要?”
“卿卿?”小心翼翼,“这边不安全,那你就应该回京市,起码周爷爷能护着。”
“京市安全?也是苏家离开政治漩涡,你哪里会知道?”摘掉手套丢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