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苏斯延以前也没这么笨嘴拙舌的连个媳妇都搞不定,开朗自信意气风发,双十年华已经是狼覃队员,立功就升队长。
在这乡下待了两年再加上腿疾狂躁症,硬生生把之前的狼驯化成了狗真真可怕。
“我说的哥咱睡吧成不成?”翻了个身,苏羽挂着两黑眼圈,他天天出去。
不是套周季麻袋就是打赖子赶流氓,他年纪轻轻黑眼圈都有了,是人干的??
苏斯延高大的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手臂圈着膝盖,着实给苏羽吓得不轻。
看上工时候左摇右摆的姿势就知道,似乎随时都能睡过去,村民知青离得远远的。
“以后找周知青拿药看病的,别送野菜鸡蛋过来,影响形象也就算了还不好看,”
“年底都从你们公分和发的钱扣,钱货两清,没啥不好意思的又不是不给。”
“其他村来的给钱,和大队部三七分,周知青七,大队部三,别觉得不满意,药是周知青采的人能治那是人的本事,”
“这钱就该周知青挣,有多大的碗吃多少饭,就说到这上工散会。”
要不是实在推拒不了,他一分钱都不收,就借了个场地,有手艺在哪都不差。
女人还是卫生所刚开门就进来拿药,手上还客气的拎着篮东西。
“期间不同房,不吃寒性食品,”
“药半月的每天一颗,吃完过来看。”
“我记住了,这是家里特产挺好吃。”
说完放下手里的篮子,快速的跑了出去,生怕被追回来,这年送礼都送不出去。
炕桌上的篮子不大塞的满满的,大包的炒货,葡萄干桃干山楂,最底下压了两块老粗布做个四件套还是可以的。
“礼会不会轻了?”拿着药上车,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