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小李知青刚走没多久,骑着自行车的邮递员就带着两个绿背包等在广场上。
看到人来纷纷去知青点通知,除了知青也就大队长能收到信。
“给红知青的,你拿好,”第一个就是厚厚的一沓,每个月都有这么一封骂人的。
“木知青你的,还有个包裹记得去拿。”
分完最后才整了整衣服很有仪式感的看向一边军绿大衣的女娃娃。
“周知青这是你的信件,”十来封都是。
“谢谢,”接过信件矜持点了点头。
离得近的红姐和翠花婶儿看到最上面是京市人民出版社,就没再去细看。
“邮局也有你的包裹,挺大的,有空去取。”邮递员说完踩上二八大杠离开。
知情们有的欢喜有的没啥表情。
回了卫生所打开信,最上面是说稿件被录取发行,给的这期稿费,足足二十来块。底下的是解答疑难杂症给的奖金不少。
钢铁厂技术员才八十来块工资,她动动笔杆子就能得到四分之一很厉害了。
下午又是大婶儿们走街串户讲八卦,现在卫生所可是首选,暖和还有白开水喝,周知青还会端点瓜子花生的,相当惬意。
“婶儿跟你说,就昨天那个赖子,被人阉了也就算了在外面摆了一夜,老李头发现的时候人都快冻僵了,高烧搞不好傻了。”
翠花婶儿偏了偏头,带着幸灾乐祸。
要她看的没错老李头是看着人冻了一夜吧?这语言艺术果然博大精深。
“老李叔真是好人,”海豹式鼓掌。
“可怜赖子家里有寡母连个娃都没,”
要是止住你眼里得幸灾乐祸我还能信!
“大李村大队长他姑娘嫁了,嫁的好像是镇上革委会的,”不太确定。
“镇上娃都学不到啥知识,是有点严。”长得好的更是屡遭毒手,今年频繁了。
“周知青不用怕你好歹是李家村的人,再怎么都不敢做什么,”翠花婶儿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