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真的?”
冷眼看他磕了许久后,风枭才淡淡开口。
“属下以性命担保,所言句句属实!”
何士诚深深叩首,额头与地面相撞发出“砰”的响声。
风枭看看地上的血迹,又深深凝视了他许久,才开口:
“滚吧,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们。”
何士诚浑身一颤,低垂的头掩埋了他所有的情绪,只是语气还是带着浓浓的哽咽:“是”。
他艰难地起身,搀扶起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的措手不及而跪坐在地的花羽——压制她的两名侍卫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手。
何士诚浑身是血,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但他还是努力站了起来,搀扶起花羽,踉踉跄跄地往外走。
二人步履蹒跚,渐行渐远。
呼啸的冷风吹在人脸上,刺骨的疼。
风枭沉着脸离开,心头却又有一股说不上来的轻松。
他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花羽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本打算奉上休书送她离开,没想到钟离心突然严词厉色地要求他严厉处置,甚至连具体刑罚都想好了。他虽然心头隐隐觉得不对,但迷情蛊强大的功效很快促使他压下了这些想法,并决定就按照钟离心说的去做。
在现在的他眼里,钟离心是他发誓要一生珍之爱之的女人,不管她要自己做什么,自己都一定要做到。只要她长乐无忧,事事顺遂。
先前他一直以为花羽肚子里的是自己的孩子,如今“真相大白”,他心里反倒有种微不可察的轻松。
如此,放花羽和何士诚离开,应该也算是彻底让花羽对自己死心了。他要好好想想,这次要送上些什么礼物,才能讨钟离心欢心,让她消气。
……
何士诚受伤颇重,又带着花羽一个孕妇,一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走出少主府,就支撑不住昏倒在路边。
花羽临盆在即,又惊吓过度,看着像个血人一样的何士诚晕倒在地,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