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怎么又没吃药!”
看到桌子上的药碗,白襄急得叫出了声。
“您怎么能这样不在意自己的身体,”白襄急得红了眼眶,看见杜衡在侧,又急忙朝他道:
“将军,您快劝劝殿下吧,她已病了好久了,又不愿吃药,这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她说着竟红了眼眶。又想起将军许久不来,定要和殿下说些体己话,便端起桌上放凉的药碗出去了。
房门被带上,杜衡看着杜清浣消瘦至极的模样,又想了想他记忆里那个温婉动人的长姐,一时竟不知哪个是现实。
他闭了闭眼,道:“长姐,你有告诉过别人你的小名吗?”
杜清浣一脸莫名,她以为杜衡会责问她为什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没想到他问了这样一个奇怪的问题。不过她不曾多想,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不曾。少年时光难再返,我已不再提及了。要说有的话,我只告诉过一个人。”
杜衡看着她,笃定道:“是君上。”
杜清浣点了点头。
那时的他们正是浓情蜜意之时。萧景逸问她可有乳名,说他不想和其他人一样叫她的名字,他想要一个特殊的存在,一个独特的、只有他自己能称呼的名字。
那时他深情地望着她,这样说道:
“我想成为你最特殊的存在,因为你就是我的唯一。”
杜清浣当然求之不得。
于是,从此之后,萧景逸唤她“棠儿”,她唤萧景逸“夫君”。
那时的她以为,她一定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