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长!”
就在学政沉思的时候,一个身穿红色官袍的文官从外面走来,对着学政躬身一礼道。
“子谦,你来了。”学政招呼文官过来。
“山长,是四方砚有下落了吗?”徐子谦坐到学政对面,问道。
老者摇了摇头,“依旧不知所踪,我遣人用真言玉去问了那营尉,真言玉未碎,四方砚当时应该是被北蛮拿走了,就是不知道后来有没有被抢回来。”
说着,老者将手中的玉佩递给了州牧徐子谦。
“真言玉乃是夫子赐下的,断然不会出错。不过军镇之中的四方砚,恐不是真的。真言玉随强,但要是那营尉也不知晓事情真相,也会被瞒过。”徐子谦说道。
“唉,真假不重要了,有蛮人背锅,盗走四方砚的人,断然不会将其还回来。”
“一线之差,天差地别啊,没有踏入儒生境,我们文人在武人面前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这一个多月,老夫倾尽所能,所有能用的关系都找过了。”
“一月时间,毫无所获,就连被蛮人拿走一事,也不是我们调查出来的,还是凉山军告诉我们的。”
“可恨啊,若是老夫是儒生,怎会眼睁睁的看着文器被盗走!”学政陆鸣声无力的喊道。
他陆鸣声天纵奇才,五岁启蒙,十年寒窗苦读,十一岁入文道,耳清目明,二十四岁过目不忘,二十八岁中进士,三十九岁目有神光,四十七岁文气至天灵。
只差一步,便能文气贯穿天灵,形成浩然气,进阶儒生。可惜,这一步太过艰辛,从四十七岁,到如今七十三岁,足足二十六年,他陆鸣声依旧停留在这一步。
没有进阶儒生,管他是耳清目明,过目不忘,还是目有神光,都挡不住武者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