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时候在别的嫔妃那里过夜,时而听到些拐弯抹角的试探,全都是奔着玻璃镜去的。
还有香皂,虽然产量不大,但是在后宫中早就成了人人争抢的硬通货,风靡一时。
此中有大利!
“先停下来。”
“今日考你们富国之策,恰好诗曼过来,寡人即兴想到了一个问题。”
“谁能答得上来,重重有赏。”
嬴政招招手,把皇子们叫到身边。
将闾等人长长地输了口气。
皇姐来得太是时候了!
不然试卷交上去,怕是少不了受责罚。
“正如刚才所言。”
嬴政一指陈庆:“八里沟煤矿赐予了臣下,耗费钱粮无数,天长日久难以维持。”
“煤炭送到了内务府,熔炼玻璃、油脂,加上其他工料耗费甚巨。”
“陈庆,产出如何?”
“可有牟利?”
陈庆沉声道:“回禀陛下,玻璃、香皂产量稀少,并未对外发卖。只供宫中使用,也未牟利。”
嬴政不动声色地点点头:“玻璃未有之时,宫中用铜镜。香皂进奉之前,宫中用灰水、皂角。”
“也并无多大不同。”
“寡人问你们——”
“陈府令与你们皇姐耗费钱粮开挖煤炭,亏损巨大。”
“内务府烧制玻璃、熬炼香皂,烧了不知多少炭,产出却寥寥无几,亏损甚至更多。”
“宫中的用度比以往强了一些,算是只得了小利吧。”
“如今诗曼向寡人求情,要自己来做镜子、香皂,算是弥补之前的亏欠。”
“一来一回,称得上扯平了。”
嬴政轻瞄了自己的女儿一眼,接着问:“那中间亏损的无数钱粮去哪儿了呢?”
众多皇子听得无比认真,可绕来绕去,还是把他们绕迷糊了。
陈庆和皇姐之前铁定是亏了。
内务府专门为皇家服务的,肯定不会赚钱。
父皇将玻璃、肥皂两样产业赐下,两者算是互不相欠。
可是有人亏,总得有人赚吧?
恁多的物料、钱粮难道还能凭空消失了?
陈庆和嬴诗曼不约而同地低着头,生怕别人注意到自己。
还能去哪儿了,那是付出的巨额研发成本呗。
而今瓜熟蒂落,赢诗曼才动了摘桃子的心思嘛!
始皇帝虽然没有后世的见识,但他同样经营着‘大秦’这样一家巨型集团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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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打的什么主意,他心里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