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王遗宝再重要,也得给人家叙旧寒暄的时间。
等晚上再登门造访就是了。
——
陈庆的府邸中。
相里菱待在厨房里,和热巴学习胡饼、烤羊腿的做法。
院落里传来阵阵娇喝与打斗声。
王芷茵手执一杆没有枪头的腊木长枪,让两名侍女持盾防守。
她眼神凌厉,腰马合一,把长枪舞得如漫天暴雪,又如梨花飘散。
砰砰砰的击打声过后,侍女虎口震得生疼,不住地向后退去。
“再来!”
“给我防好!”
王芷茵气势不减,挪动脚步,适应伤愈后的身体。
相里菱在屋里望过去,不由露出羡慕的目光。
她不像嬴诗曼、王芷茵两人,有足够强势的娘家撑腰。
只能尽力做些讨好的事情,以免陈庆哪日忘了过往的情分,对她置之不理。
“小姨母,这边走。”
陈庆走在前面,热情地指路。
芈滢紧张不安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深吸了口气才稳住心神。
她听到院里的打斗声,不由捏紧了衣角,仿佛准备随时逃跑。
陈庆莞尔一笑:“别担心,是我家那个二逼女青年。”
“二逼……女青年?”
芈滢念着这个古怪的词汇,能察觉到里面的贬损之意。
陈庆没有多做解释,伸手推开门。
“我回来了。”
王芷茵停下挺枪刺杀的动作,脸上浮现出灿烂的笑容。
“夫君,你……”
还未来得及问候,她就发现了站在陈庆身边亭亭玉立,楚楚可怜的芈滢。
“哼。”
王芷茵提着长枪,气冲冲上前。
呼~!
她握着枪杆一甩,圆钝的枪头离着半指的距离,差点杵到了陈庆的脸上。
“你在外面寻欢作乐也就罢了,居然还敢把人带到家里来。”
“当我是死的吗?”
王芷茵凶神恶煞,手臂一扭,想给芈滢来个下马威。
陈庆立时抓住了她的枪杆,虎着脸说:“你把枪放下。”
“我不放!”
“她是谁?你给我说清楚。”
王芷茵怒视着芈滢:“小贱人,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敢勾引我家男人,活腻歪了吗?”
芈滢瞠目结舌,完全没想到自己一进门就要面对这样的场景。
“胡闹!”
陈庆用力按下枪杆:“她是家里的长辈,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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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