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溜猫逗狗,走街串巷的胡来。”
“她说的那个打她和她儿子的闺女,平日里为人处事,是出了名的好脾气,有礼貌,还是高中毕业的高材生。
见谁都是温温柔柔的模样。
反正我是不信绾绾那孩子会动手打人。”
“啧,你看你还是消息不灵通吧,那个叶绾绾可是个包藏祸心,隐藏极深的小闺女。
没结婚前就勾搭有夫之妇,和红兴院子里的吴祥关系不清不楚的。
还被人家婆娘打上门来了,打的那叫一个惨啊。
后面听说更是和里面那个老太太的儿子当街胡来,又啃又咬的简直不堪入目,衣/服都扯/掉半/拉,场面那叫一个香/艳。”
“不会吧,苏主任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把闺女教成这样啊!”
“哎,你这就冤枉人家苏主任了,那叶绾绾根本就不是苏主任的亲生女儿,是继女。
里面站着的那个才是,虽然脾气骄纵了些,嘴巴厉害了些,但人家知道大是大非啊。
还得纺织厂厂长和厂长夫人的疼爱。
听说新谈的对象也是纺织厂的技术骨干,前途不可限量。
我看这单纯就是基因问题。”
“这话我赞同,叶绾绾她爹不就是个浪/荡/货吗?叶绾绾这是随根啊!”
像这样的议论越来越放肆,越来越不堪入耳。
白玉梅面黑如墨,连续深呼吸,闭了闭眼,单手把钱老太太往上拉扯。
“钱家老太太,你先放开我,咱们有话坐下好好说。”
钱老太太也听见了外面的议论声,她这大半辈子都在被人指指点点,早就已经习惯了。
看到白玉梅表情阴沉,钱老太太心底窃喜,面皮薄了好啊!
她最擅长撒泼打混,让人难堪尴尬,下不来台,只能顺着她了。
“亲家母,要不是家里实在是没钱了,我一定不会舔着老脸,求到你的面前,你就把欠我们的300块还了吧。”
钱老太太心里想的很简单,她的两个儿子基本上算是废了。
今天在手术室门外,她想了很多,现在的形式,她有两件事要做。
一是要扒着叶绾绾留在钱家伺候钱飞,二是扒着白玉梅和苏家这层关系,多争取一些实质性的福利在手里。
比如钱。
只要手里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