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点燃那刻。
陆斯延吸了口,眯着狭长的眸子笑问:“我记得吴秘书的两个儿子在帝豪读书,是吧?”
“您想做什么?”顿时,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背后冒起一阵冷汗,仰头反问。
只见陆斯延叼着烟头缓缓坐到他身边,靠着沙发,将长腿随意搭在茶几上:“今天是休息日,怎么没带过来一起玩玩?”
这番威胁的话语,旁边的吴秘书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他莫名捏紧放在左手边的黑色手提办公包,就连拉开拉链的动作都是小心谨慎的。
而发现他意图的陆斯延眼里划过丝戏谑,用指尖夹住烟身后,他似是无意的在旁边男人腿上弹了弹烟灰。
随即,烟灰布在定制昂贵的西服裤子上。
这时,吴秘书已握住手提包里的东西,他用另一只手掸了掸腿上的污渍,一副好脾气的说:“小少爷,您说陆三叔他刚竞选国fang部部长,有多少人想让他死?”
“哦?那你说说,我仔细听一听。”陆斯延咬着烟仰头靠着沙发:“说说到底是储市长,还是委员会祖俊能,亦或者是易鸿飞?”
话音落下,吴秘书全身上下攀上阵阵寒意,他将包里的手枪握的更紧,心里愈发恐慌。
底牌无用,已成弃子。
今日,他怕是走不出去了。
“陆总,您从没信过我,对吧?”许久,稍稍理清些思绪的吴秘书,他苦笑着望向坐在对面的陆大公子。
而看他一眼都泛恶心的陆怀礼,则是垂眸用指腹摩挲着杯壁:“蠢话无需多问。”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还是您在资助我读大学时,就知道我的意图了?”
只见吴秘书他情绪有些激动,一口气连着问了两个犀利问题。
但显然,陆怀礼不屑理会他,说把他当成跳梁小丑也不为过,自顾自品着酒。
气氛冷却时,陆斯延已抽完一根烟,他将搭在茶几上的双腿一收后,便起身用即将熄灭的烟头,碾进吴秘书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