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斯延说一声么?”陆意年看着他问:“别在我们动手前,他便先忍不住了。”
只见陆怀礼儒雅的笑着,轻轻摇了摇头回:“小弟他不敢,弟妹对他的重要性要远比你我想像的还要多,否则你还真认为,只凭我们两个就能在街上拦住他?”
语罢,陆怀礼又道:“但这也不是个好现象,因为刚才我给他打电话能听出来,这股邪火儿他是压不了几天了,想要动手也是早晚的事,倒不如我们做哥哥的来。”
“嗯。”陆意年他靠着沙发,将手里的酒杯放到面前看着,并残忍的勾起了唇角:“确实是该帮帮他了。”
南润?
多好听的名字啊。
还是留到下辈子再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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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这边陆斯延他也在与人交谈着,但谈话却不像陆怀礼兄弟俩那般和谐。
只因刚才他说要杀人的话,被在床上醒来的顾嘉怡给听仔细了。
所以在某人挂断电话又喝了两杯红酒后,终是忍不下的女孩便从床上坐起身,隔着黑暗望向他说:“你还是没变。”
“你说错了,我变了。”
坐在窗边的陆斯延没有看她,似乎对她会醒过来这件事并没感到意外。
“要是没变的话,我他妈就应该在看到你想要朝他走过去那一刻,一枪嘣了他,又或者是在他低头对你笑的时候,我该无所顾忌的冲过去要了他的命!”
病?
病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