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时的她却像感受不到疲倦一般,对未来永远保有一份憧憬,即便有些迷茫,但依然有一往无前的勇气。
现在毕业五年,又经历失业,她身上的韧劲和棱角好似彻底被磨平了。
宋麦改好简历后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两遍才投递到云兴集团的邮箱。
她长舒一口气倒在床上,整个人陷在被子里。
与此同时,讯译的总裁韩山禹正坐在办公室里焦头烂额,头都挠秃了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云兴集团要将讯译拉进了合作黑名单,不仅如此云兴集团还表示只要是和讯译有合作的企业都不予合作。
这个消息一出所有企业都知道讯译得罪了云兴,那些原本有意和讯译合作的企业纷纷十分庆幸自己还没和他们合作,而那些已经合作了的也都在闹着要解除合约,对讯译可以说是避犹不及。
毕竟哪家企业愿意自毁前途?为了和讯译合作而去得罪云兴集团?
韩山禹凝着眉头,烦躁的一股脑的将桌上的文件扫落在地。
像云兴这样的超大型企业,讯译就算是想认识他们的人都没机会,怎么可能有机会得罪他们?
韩山禹实在想不通,云兴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而要求和讯译解除合约的人还在一个接着一个上门,韩山禹实在是受不了了,干脆带着助理亲自跑了一趟云兴集团询问原因。
两人在云兴集团坐了一下午也没见到楚行的影子。
只有陆特助在快要下班的时候告诉两人楚行出去开会了,让他们改日再来。
韩山禹终是忍不住了,态度恭敬的问道:
“陆特助,请问我们讯译是哪里惹了云爷不高兴吗?为什么要把我们拉进黑名单呢?”
陆特助脸上挂着十分有亲和力的笑容,看起来好说话的不得了,但说出的话却是绵里藏针。
“韩总您说笑了,您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云爷当然是您自己最清楚,怎么还问我呢?”
韩山禹立即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陆特助,您就别打趣我了,讯译和云兴比起来就是个小公司,我连云爷的面都没见过,讯译更是没机会和云兴合作,我哪里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您就告诉我吧。”
陆特助依旧笑眯眯的:“不是我有心为难您,而是我也不知道,您应当也听说过云爷的脾气和行事风格,他做事从来只凭自己的心情,而我作为助理也只是他吩咐什么就做什么,您不如再想想自己到底做过哪些事可能无意中惹到了云爷,当然,也可能不是您做的,是贵公司的人做了什么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