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回头一看，目瞪口呆：“……”

“走了，待会帮你拿下来。”

……

吃饭时。

了空坐在她的旁边，小声说：“师姐，其实……我听到师伯让厨房安排的。”

“小屁孩，就知道啥操心。”

“我又没说什么……”

“你不说，不代表我不懂。”

“喔……”

“认真吃饭，才能长高。”

“……”

她咬了口土豆，心里琢磨：总感觉哪里不对劲的，又说不上是什么问题。

————

灵音寺后院。

上官念吃完饭，慢悠悠地来到了后院。

只见玄然一身白衣，仙气飘飘，背对着她，面向悬崖峭壁。

她一个恍神。

突然停了下来。

眼前的身影，让她有种错觉。

一种随时消失不见的错觉。

玄然没有回过头：“来了。”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走了上去。

俩人并肩站着，望着远方，都没有说话，似乎不想打破这片宁静。

大概过了几分钟。

玄然才收回视线，摸了摸上官念的头。

他感叹道：“时间总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长大了。”

上官念眨了眨眼，难得保持乖巧。

“丫头，你是怎么发现的？”

“以您的本事，不可能发现不了厉卿尘的异常，除非，您有心隐瞒。”

“原因呢？”

“我想，我应该称呼他为师兄吧。”

闻言，玄然眼神有些意外地看向她。

“这么肯定？”

“不肯定也不行啊，看您这反应……”上官念摇了摇头，感叹道：“啧啧啧啧，您这盘棋，下得可真大，我的出现，想来，跟您脱不了关系。”

玄然笑了笑，高深莫测道：“阿念，你就没有想过，你本来就属于这里吗？”

“这，确实没有想过。”

“现在可以想想。”

“别逗了老头。”

“我说认真的。”

上官念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解道：“为什么？”

玄然叹了叹气，缓缓道：“这事得从头说起……”

当年，玄然捡了一个婴儿回寺里。

见其慧根深深，便从小就教她关于玄学的一切。

玄然没出家前。

姓上官，名然。

故给她起名上官念。

玄然没打算让她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