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了空还没出生。

“厉先生，今天怎么又来了？”

“忘了有事没说。”他面不改色地回应。

十八岁的厉卿尘可以说城府很深。

已经让人琢磨不透。

了净没有半点怀疑，目送厉卿尘上山。

嘴里还小声嘀咕：“师兄眼光真好，早早就给小念念选好了人……”

————

厉卿尘见了玄然。

没有问昨天对方有没有见过他，而是问：“方丈，我想把母亲的灵位供奉在寺里可以吗？”

玄然审视的眼神落在厉卿尘的身上。

停留了几秒后。

见他没有任何的异常。

但心里仍然保留几分疑惑。

“当然可以，待贫僧选个日子，再通知你送来。”

“好，有劳方丈。”

“你……就为了这事专程上山？”

厉卿尘一脸真诚地点头：“这事对我而言很重要。”

玄然赞同：“确实。”

双方脸上无事发生，心里却藏着无数个心眼。

“那方丈，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好。”

厉卿尘转身的瞬间，那张俊脸渐渐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