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以往，灵魂出窍，入梦这么简单。

穿梭过去，她至少得消耗一半的灵力。

反正，出现任何问题，都是致命点！

上官念往外走，后面跟着两尾巴：“我就是随口一说。”

两尾巴异口同声：“你就没有随口的时间！”

“那你们想怎么样？”

“发誓。”太奶奶想到最狠的一招，做她们这行，誓可不能随便发，天道会听到，也会一一灵验。

上官念回过头，面无表情地看了太奶奶一眼，很听话地把誓给发了，还是最毒的那种。

“别跟着了，我回房间躺会。”

“……”

两尾巴停在了楼梯口，相互嫌弃地看了一眼，又不得不交流几句。

白时晏问：“最近要不要轮流盯着？”

太奶奶摆摆手：“不用，念丫头誓都敢发，估计真的不会去。”

白时晏：“你确定？”

太奶奶：“确定。”

刚说完，一声闷雷响起！

一狐一鬼愣了愣……

“怎么回事？”

“可能发神经。”太奶奶往祠堂的方向飘去，吐槽道：“不知道那根经搭错，这一天天，神神叨叨的……”

回到房间后。

上官念将书放在床头柜上，看似自言自语，实际是在跟某个神明在对话。

“刚才发的誓，不作数。”

“除非想我死快点。”

“同意就给点反应。”

话音刚落，闷雷响起！

“既然这么勉强，可以不同意的，反正我无所谓。”上官念扯了扯嘴角，转身往浴室走去。

在她拧开水龙头的一瞬间。

一个响亮的晴天霹雳响了起来！

太奶奶眼皮一跳，一溜烟的功夫就飘到了上官念的房间门口，她对着紧闭的门，喊道：“念丫头，这誓要不你收回去？”

“太奶奶，覆水难收，我睡了，您自个儿玩去吧。”上官念从浴室出来，往床上一躺，说睡就睡。

————

————

傍晚。

上官念醒来时，太阳已经下山，她揉了揉眼睛，从楼上下来，闻到饭菜的香气。

司怀听到动静，从厨房探出头。

“师姐，正好可以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