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大卫的水手伸出三个指头,“三十个铜币怎么样,我喜欢你的屁股,它看上去很棒!”
卡特丽娜的手牵在塔兰特手臂上,那些污言秽语令人难堪,像是无法忍受的羞辱使她的脸羞红。
琪拉维顿摸出钉头锤,“很遗憾”,她抬起手臂。
“不!”塔兰特抓住她,“别惹事,否则我们找到治安官时的第一件事是自首。”
“四十个铜币怎么样!我那活儿很棒!”水手更大声地叫嚣,他抖了抖身旁的醉汉,“是不是!”
醉汉点点头,“……很棒……”
“滚开”,琪拉维顿挣脱塔兰特的手,钉头锤飞扔出去。
那两个人一起倒在地上。
大卫的脑袋被血染红,他痛苦地抱着伤口,醉汉躺在他怀里,“大卫,你流血了”,他的水手服红了一大片。
琪拉维顿捡起钉头锤,“还想要我的屁股吗?它就在这儿,来啊”,钉头锤沿着下肢的曲线强调般缓缓上滑,插进腰带中。
“大卫,我去叫人来”,醉汉爬滚着向一个酒馆门口钻去。
“快走”,塔兰特拽住那女人的手臂,该死的麻烦永远会跟她一起出现。
琪拉维顿狠狠一脚踹在大卫的脸上,冒犯她的家伙双手沓拉在地上。
当他们三人拐过街口时背后已传来热闹的抢救声,一辆马车停在路口,“终于有马车了”,它出现的很及时,塔兰特快步上前。
马车很及时,但车夫却醉倒在座位上,酒瓶落在他的身旁,朗特尼酒流了一地。
“怎么办?”塔兰特看着四周,除了酒馆和醉汉找不到其它帮助。
“难道你不会驾马车?”琪拉维顿坐进车厢内,“为漂亮女士们服务一回。”
一句奉承让卡特丽娜摆脱了刚才的阴影,她笑着,“我同意。”
塔兰特无奈地拿起马鞭,“给此殊荣我很高兴”,一个法师已经够折腾,加上一个麻烦牧师,他的日子会很“精彩”,他将车夫推在一旁,看着四周的酒馆,“但是我们往哪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