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刁奴,竟然背主,我看你是年纪大了脑子不中用了,开始说胡话了!”老夫人怒斥。
沈绍林也道:“李嬷嬷,你是失心疯了不成?来人呀,快将她带下去。”
对比他们的愤怒,赵夫人这边倒是淡定很多。
赵夫人浅浅笑了笑,“老夫人你刚是在骂自己吗?要说年纪大,这里就数你年纪最大!”
“你们这么着急的质问,是不是心虚了,不敢让她说下去了!”
沈老夫人被这话一噎,一口气堵在胸腔上不去下不来的,格外难受。
赵夫人只轻飘飘看了她一眼,又对李嬷嬷道:“继续说!”
李嬷嬷对这些质问声,充耳不闻,面不改色,挑了一些重点说,包括沈夫人是如何隔三差五磋磨赵芸芷,如何将她手中铺子骗到手,又动手脚谋取暴利,还有不准小月牙亲近赵芸芷,但自己也不好好对待孩子,责罚恐吓都是常事。
听完她说的所有,赵家的族老满脸的愤愤不平,而沈家的族老沉默了,这些事他们可不知道啊!
只有沈老夫人和沈绍林盯着李嬷嬷满脸的愤然。
显然他们两个早就知道这些事,但他们不觉得沈夫人做的有问题。
果然沈老夫人开口了,“儿媳若是不听话,做婆母的教训一下怎么了?还有这三四岁的孩儿最是顽皮,偶尔吓唬吓唬,又没有真的让她少块皮肉,至于这么大惊小怪?谁家不是这样的!”
“还有铺子的事情,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是叶芳让人这么做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茶庄本来是交给李嬷嬷你家男人打理的吧!那你想把罪责推给叶芳,好给你家男人脱罪,也不是不可能!”
李嬷嬷抬眸眼神格外坚定,“老奴敢用性命发誓,绝无半句虚言,若有虚言,愿遭五雷轰顶,魂飞魄散之罪!”
“诸位若是不信,夫人屋里有一本账册,上面清楚的记了每一笔账,我家老孙只府中打理,拿月银,那些暴利所得没有一分进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