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昭明白,“是因为哥哥们都是祖父亲自教导,而秦元是他父亲教导。”
沈灼华带着悔恨点头,“曾几何时,我和秦适也是相濡以沫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发现他很虚伪,甚至自私贪婪。我就不愿意和他接触了,连带着将孩子一起扔给了秦适。”
到了今日,沈灼华觉得自己错得离谱。好好的一个孩子跟着秦适那一家人长大,如今也变成了贪婪自私无理取闹的样子。
沈今昭拎起茶壶给沈灼华倒了一杯茶,安慰道:“母亲,我们还有时间,现在不算晚。若是能找到一位好先生……只要将秦元教的明理豁达就好,也不求他有什么大出息。”
沈灼华闻言,点了点头。
沈今昭眼眸一转,说:“我在南州的时候遇到一位先生学贯古今,只是好像出身不好。但人品高洁,与他交谈期间发现此人学问深不可测,若是得这位先生相教,说不得小弟会明白些道理。”
听到沈今昭这么说,沈灼华也起了兴致,“这样也好,就是南州太远,要是能来上京就好了。”
“就是因为女儿发现这位先生来了上京,这才提起他,只是不知道他肯不肯来咱们府上。”
沈灼华闻言问道:“这位先生这么厉害?还不肯来?”
沈今昭适时说道:“不才先生脾气古怪,真要是强硬邀请他来,怕是会来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啊。”
“谁?不才先生?谢见微?”沈灼华惊呼。
沈今昭装傻,“是啊,母亲,有什么不妥吗?”
“昭儿,你……你可知道……他是……”沈灼华把心一横,说道:“他是前护国大将军府的先生。”
沈今昭淡然一笑,“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