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都选前者。
“我承认,之所以一直得寸进尺继续瞒着你,是有恃无恐,因为知道你对我也不是没感情……”
“没有。”顾言丢了两个字。
陆闻檀:“不信。”
他说:“就算是你决定了要跟修道士搞好关系,把我气走的时候,你依旧下意识的不忍心伤我,把我撵出来不让住那晚,看到我手腕不舒服,碗都没让洗。”
如果他不说,顾言其实真的没有留意到这样的细节。
但是回想起来,她那晚确实是没忍心。
她扯了扯嘴角,“陆先生这痴情也装得很优秀,改天我找个小狼狗,你是不是还得夸我是在体谅你年老腰弱体力差?”
这下陆闻檀彻底没声了。
顾言却笑了,“怎么了这么安静,刚刚测酒精把你舌头测没了?要不掉转头回去捡一下。”
陆闻檀继续哑口无言,只能无声握紧方向盘。
半天憋了一句:“一会儿说我保养有方胜男大,一会儿说我腰弱体力差,你哪句真的?”
事件的重心已经完全偏离了,顾言本来懒得搭理他了。
但还是没忍住,“放心吧,之前叫那么激情也是假的。”
陆闻檀像是被绝杀了,静得针落可闻,假爽可谓是对男人最大的打击了。
一看她是真生气了,逼出了这几年收藏很好的真性情。
陆闻檀印象里她没这么说话很久,其中一次是她和陆野刚分手那会儿怼了瞿艳青。
再后来一次是她主动到香城,在酒店跟她说的调情话。
陆闻檀安静如鸡,顾言心底反而舒服多了,靠回椅背,闭目养神。
车子到了北广场,顾言看了一眼熟悉的夜景,“来这儿干什么?”
后面丛温的那辆车刚好到,然后进了小区,陆闻檀跟着进去。
回答她:“丛温丛速住这儿,正好谈谈明西风的问题。”
那顾言必须在场,所以一下车,她率先一步往丛温他们那边走。
上了楼,她才知道陆闻檀说被盗了之后没在租的房子隔壁就是丛温丛速在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