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在那儿谈岑南的优势,和后续考察时需要注意的细节时,发现陆闻檀只是捧着茶水低头一直喝。
“你很渴?”顾言终于停下说着的话,看向陆闻檀。
陆闻檀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杯子,抬眸看向她。
在忍痛的神色下,薄唇微动,嗓音是温和的,“我在听。”
顾言不知道该说什么,蓦地笑了,“看出来了,陆先生听得很认真,倒像是我在给你汇报工作。”
算了。
她把笔记放回桌上,“你们自己回去弄吧,明天我去公司,要看到报告,还要看到关于岑南的考察计划。”
丛温张了张口,四爷是真的在听,要不是为了听她说话,换平时,他早就躺下了。
腿疼起来是骨头开始疼,蔓延到后背脊骨的那种疼,黄旬给他说的,总之很难忍。
“好。”陆闻檀终于放下杯子。
那个杯子好像都被他捏出了指印,而他的指腹因为用力而泛白。
顾言当然没注意这些细节,只是点点头,示意他们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