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陆闻檀的电话打到她现在用的手机上时,顾言也不是很惊讶。
陆闻檀想要原因的时候,她也很坦然,“还在病中,吃饭不方便,陆先生要是有心意,把诊疗费给了就成。”
“哪不舒服?”陆闻檀那边沉默片刻后问的。
“重感冒。”她说。
然后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才问:“很严重?”
“和满庭晕倒那次一样?”
顾言听到这话,静默了好几秒,然后眉头稍微皱起来。
这很多年里,她感冒次数不少,虽然每次都比别人重,但只记得过两次很重的感冒。
一次是大学,陆闻檀从网络里走出来,把她送去医院,又默默离开的那一次。
一次是她刚进陆家没多久,醒来时,明明看到的是陆野。
陆闻檀怎么知道那次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满庭晕倒的?”顾言语调有些异样,“是你送我去的医院?”
电话那头又是沉默。
可又依稀能听到一点女人的声音,而且是那种嗯嗯啊啊音节里带点儿气音的类型。
顾言对这个问题可能有点迫切,所以耐心不太好。
眉心紧了紧,忍不住冷了声,“陆先生要是很忙,就不应该给我打电话,不觉得这样很不礼貌么?”
一句话一个停顿的沉默,就像心不在焉,一边通话,一边做别的事。
顾言曾经在他的泰河红御浴室、在香城酒店房间跟他有过这样的经历,陆野打电话来,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