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檀倒是镇定,“这话不得问你?”
陆召徽听着他声音里的冷漠,连称谓都不再那么恭敬,就也黑了脸,“看来,你还是执迷不悟。”
“执迷不悟的是你。”陆闻檀继续把身上的衣服褪掉。
何伯看到他身上那个样子,就像被人打了一顿,紧张的赶忙去拿了药箱。
可陆闻檀没理会何伯,只是看着轮椅上的人,“您尽管继续用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我都替顾言受着,就看看我能受到哪一步?”
陆召徽气得不轻,他都怀疑自己的儿子是不是被人给换了!
陆闻檀也不跟他过多啰嗦,“回来就是跟您说一声,没事,您继续。”
“我上去洗个澡,一会儿就得走,工作耽误了一天。”
听到这话,陆召徽才气得冷哼,“就你目前的状态,这公司执掌大权迟早落在老二手里!”
陆闻檀走到客厅门口,侧首看过去。
“逼我六亲不认?”
“你试试!”陆召徽气得想拿东西扔过去。
何伯在一旁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去拿了药箱,准备了一些必备品,让张妈送四哥儿房间去。
过了几分钟,听到张妈着急忙慌的喊人,何伯连忙上楼。
陆召徽在轮椅上,去哪儿也不方便,他硬着心肠坐了会儿,终究坐不住,准备去看看。
何伯却下来了,神色焦急,“四哥儿昏过去了一下,这会儿是醒了的,要不要送去医院?”
陆召徽咬了咬牙,“装的!”
在顾言这个事上,陆召徽知道自己不能再心软了,否则等顾言哪天知道陆家有负与她,迟早都要报复在老四身上。
老四把她当心肝,她一个报复都能要了老四的命!
与其让别人要他的命,不如他这个亲爹先折腾他半条命,都是为了他、为了陆氏!
他没有别的选择。
陆闻檀洗个澡出来,全身乏力的状况减轻,但耳朵还是嗡嗡的,缓了好一会儿不见好转。
准备出卧室下楼找东西弄弄耳朵,发现门从外面被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