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皱眉,看着他,像是一时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有没有不舒服?”他看着她眼睛比刚刚是回了不少神色的。
顾言吐出一口气,“我没事,吸入像氯硝西洋一类的东西了。”
甚至,还有点儿被催眠。
她这会儿已经回想了刚刚下了台阶之后很短那一两分钟。
确实是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人用这一手,更没想到那女的其貌不扬,催眠技术如此了得,真是浪费了天赋。
陆闻檀眉头皱起来,“氯硝西洋是什么东西?”
“有水吗?”顾言声音略干涩的问。
他将杯子往后递过去,让她自己接水盒。
顾言抿了两口水,缓了缓,回答他刚刚的问题:“类似迷药的东西。”
这话一下子让陆闻檀神色都凝重起来,“你不认识她?”
也对,问完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
保安和他到了之后,那帮人就跑了,一看就不正经。
陆闻檀这也才想起来给保安又一次拨了电话过去,“把监控调出来,挨个人脸识别,找出那三个人。”
挂了电话,他停下车子,回头看向顾言,“去医院?”
顾言摇头。
迷药的作用还在,但是催眠效果已经破了,除了有点儿疲软乏力,没什么不舒服的。
多喝水,一会儿透透气就行了。
陆闻檀把她送回家,一直送到门口,见她没有要邀请的意思,脚步只好在门边停住。
一手压住门框,低头看着她,“这两天我找人在楼下给你看着,有事打电话。”
顾言看了他一会儿,“什么意思?我成了你们夺权的牺牲品?”
陆闻檀刚刚也想了这个可能性,所以也很明确的可以让她知道,“如果是他们之中任何一个,我会给你满意答复,以后他们踏入不了京城一步。”
陆闻檀知道这事的严重性。
如果不是他恰巧碰到,她这样昏昏沉沉被人拖走,被卖、被割、被奴役,谁知道最后在哪个角落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