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冬青,比我那盆大多了。”不然她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陆闻檀自动歪曲,“哪儿大?”
顾言脑回路没带颜色,就正常回答:“枝干那么粗。”
“嗯。”陆闻檀喉咙里应了一声,“很粗?”
顾言点头。
然后眨了眨眼,这对话怎么怪怪的,好像染色了。
陆闻檀这会儿倒是勾唇笑,然后开始正经了,“是那盆,长大了,我还特地让设计师修了修,免得被你认出来。”
陆闻檀确实专门找了人修的,花了不少钱。
那段时间被徐宴礼和贺白灼称之为人傻钱多。
顾言听完瞪大眼。
这人……好贼。
话说回来,顾言突然很心疼,“它死了吗?”
陆闻檀挑眉,“估计差不多,搬回去让小溪打理着,你回去了看看?”
这会儿,他倒安慰起她了,“没了就再生一盆。”
生?
又不是他们的孩子。
顾言已经等不及想立马飞回去了。
她养了两年的啊。
到现在,快五年了吧?
那是铁冬青,幸好他修过,不然她估计抱不动了。
这品种据说养得好可以长命百岁,所以很多商人其实也喜欢的,寓意好嘛。
公司长虹,生意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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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和丛温回到京城,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
她跟丛温请了半天假,下午去公司,出了机场,直接去泰河看冬青。
又问丛温:“你去不去?”
丛温摆手,“我补个觉,有急事。”
早上九点之前,要办妥华里里合约的事,九点上班时间后,直接找陆野签字去。
陆野一夜睡不着。
丛温打来电话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医院方面的电话,直接就按了接听。
“陆少也没睡呢?那巧了,找你谈点事?”
陆野眉头皱起,“什么事丛特助还能找上我,直接找小叔不完了?”
“我这边在等电话,丛特助明天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