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这是什么书?”叶思源好奇地问。
沈玉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示意叶阳泽翻看。
叶阳泽接过书,仔细翻阅起来。突然,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神色变得凝重。
“怎么了?”沈玉华敏锐地察觉到孙子的异常。
叶阳泽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祖母,这字迹…与先皇的很像。”
“你确定?”沈玉华追问道,心中暗暗一惊。
叶阳泽摇摇头:“不敢确定,但确实极为相似。祠堂中供奉着先皇的圣旨,我之前无意中看了一眼。”
沈玉华侧头,递给了红绡一个眼神,红绡点头去祠堂拿圣旨。
红绡的速度很快,不过几人闲坐的功夫,红绡就返回来,双手端着一个托盘,上面盖着红布,让人看不出里面装的是圣旨。
托盘放在案桌上,沈玉华揭开红布将圣旨打开,几人都没有再看内容,而是看字迹和字的着力点。
有些善于模仿别人字迹的人,字形很像,但字迹的着力点却很难一致。
“祖母,这书是先皇的字迹。”叶阳泽核对后得出了一个肯定的结果。
沈玉华凝眉沉思,就听叶思源好奇的询问:“这书是哪里来的?”
沈玉华将圣旨收好,递给红绡,示意她抽时间放回祠堂,才回应他:“先皇赐给你祖父的,当时只说你你祖父整日除了看兵书就是在军营,太沉闷,让他看看这一类杂书解解闷,听你祖父说这书是先皇随便在书架上取的,并不知道这书是先皇亲手所书。”
若是皇上亲手写书送给某一个臣子,只怕御史台早就闹得不可开交了。
“祖母特意将这书取出来,可是这书有什么问题?”叶阳泽的问题总是一针见血。
叶阳泽既然问了,沈玉华也没想过瞒他,他在朝堂中,知道得少并不是一件好事。
“恩阳长公主今日邀我过府一叙,特意托我将这本书献给当今皇上,长公主不是无疾放矢的人,这书定有什么我们不清楚的隐秘。”
叶阳泽和叶思源听闻此言,神色都变得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