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威远将军府出大事了!”红绡声音有些着急地说道。
沈玉华眉头一皱,立即坐直身子:“怎么回事?细细说来。”
红绡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呼吸:“今日文小姐与楚二公子拜堂,可谁知刚入洞房,就遇到刺客!被文家的侍卫赶到,才救下文小姐。可文小姐受了惊吓,当场跑到正厅,当着满堂宾客的面喊着不嫁了!”
沈玉华诧异不已,“那威远将军和文侍郎呢?”
“两位大人已经进宫面圣了。”红绡低声回答。
沈玉华沉思片刻,突然问道:“文小姐现在在何处?”
红绡:“已经被带回文府,听说还没缓过来”
沈玉华眼中精光一闪,唇角勾起一抹笑容:“看来这文府是早就商量好了,威远将军府不想娶,文家又何尝想嫁,不过是等着威远将军府的动作罢了。”
“可此事后,文家小姐的名声就毁了,文家如此,有何益处?”宋嬷嬷问出她的疑惑。
“那文家原本是三皇子的人,如今三皇子倒了,便投靠了与三皇子关系好的四皇子,如今是威远将军府谋害文家女在先,悔婚过错方就是威远将军府,同时也免了四皇子的猜疑,还能保全了文小姐,以后给她找个家境普通的人家,也能平安顺遂。”
听到沈玉华的分析,宋嬷嬷才恍然大悟。
“老夫人,如此威远将军顶多受皇上一些不轻不重的惩罚,无法伤筋动骨,我们等了这么久,岂不是白等了?”红绡的注意力永远是放在对叶家的利益上。
沈玉华笑得意味深长:“你怎么知道威远将军愿意吃这哑巴亏?”
说完伸手示意红绡靠近,轻声叮嘱了几句,红绡眼神放光,笑得莫名,高兴的退下了。
翌日清晨,待沈玉华听闻威远大将军被皇上罚俸三月,其子楚高卓被训斥的消息时,京城各处茶楼酒肆早已人声鼎沸。
“诶,你们听说了吗?那楚家二公子竟是个断袖!”
“真的假的?我怎么没听说?”
“可不是嘛!昨晚楚家小厮想杀文家小姐,被抓个正着。一问才知道,那小厮竟是楚二公子的姘头!”
“天呐!这楚二公子平日里不是最爱在青楼里厮混吗?怎么会…”
“呵,你还不懂?那都是装出来的。这种人最会伪装了。”
茶楼里议论纷纷,街上行人也三三两两地交头接耳。
不出半日,楚高卓是断袖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沈玉华正在院子里晒太阳,红绡快步走来,低声道:“老夫人,楚家和文家的事已经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