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装心脏支架呢?一种修炼方式吗?”
万璞玉这次的白眼终于成功翻了出来,
“我闲的行了吗?”
一个道士,且是一个表面是道士。
真实身份是个暴躁的土夫子的人跟“心脏支架”这种现代医学词汇搭上关系,感觉还真是割裂。
在祝元的潜意识里,总因为他的身份把他跟旧时代联系起来。
就像是方丈要参加高考那种也许会发生,但就是觉得离谱的感觉。
不过他突然想到,之前陆警官讲过,林记者的儿子因为生病一直没有生活在父母身边。
原来……没有康复吗?
祝元看着万璞玉的样子,心中颤动一下。
“那我们回去吧,”
他提议,并且语气非常坚决,
“你的情况不是闹着玩儿的,不能强撑了。”
万璞玉很轻的叹了一口气,呼吸依旧不畅,
“让我缓一下吧。”
“行。”
祝元点头,稳稳地扶住他。
似乎是因为有了对比,这会儿祝元一直担忧着万璞玉,倒是感觉不到自己有多难受了。
他把手表放在地上照着他们,不亲手拿着,情况应该好一些。
万璞玉在几下拼命的深呼吸后干咳起来,咳嗽声过后开口,
“走吧,我们出去再想想对策。”
内殿关于神明影响的传说是真的,但他们其他金属制品都可以丢下,甚至照明都可以不带。
但万璞玉的心脏支架可不是轻易就能取出来的。
就算真有条件做手术,那手术之后他还下得来床吗?
让祝元自己来?那他可以忽略不计了。
可这个问题他妈的到底该怎么解决?
祝元扶着万璞玉返回,在思考怎么解决影响的问题之前,他们又遇到了一个更严峻的问题。
本来已经被移开的石台,现在竟然重新堵住了洞口。
在他们下来的时候,有什么人进来了吗?
祝元第一反应就是等在外面的荷鲁斯,这么说他们是被骗了?
这根本就是一场阴谋,从巴颂提到这个地点,到联系上这个导游。